她压到神坛。
又吻了上去,同时一把撕开她的衣衫。
凉意袭来,花晚了机会,猛地抓住寻情,果断抵在谢长寂脖颈。
他也兵临城下。
两人静静对视,花晚喘息着,握着剑的手滴着血,微微颤抖。
阴阳交合的神像立在不远处,垂眸看着对峙两人,而谢长寂被剑抵着,神色平静,一点一点侵入她。
“你可杀了我。”
他冷静出声,血从他脖颈渗出,花晚清晰感觉到剑下血肉被切开的触感。
这感觉和身下感觉融合在一起,产生了一诡异的疼痛和快感。
他虔诚又冷静,缓缓靠近她,带了几喘息:“可你不会。”
花晚握着剑的手轻颤,他动作很慢,很深,一下又一下。
他伸手拥抱住她,吻上她。
灵力自接触之处一路流入筋脉,灌入金丹,从她半碎的金丹运转而过,流周身筋脉。
他的神识探入她的识海,花晚颤抖起来,两个人识海交叠在一起,元婴模拟着他们正在做的动作,在识海中带来双重感知。
花晚识海深处一道被血色包裹的藏在暗处,谢长寂清晰看着,肯定出声:“你看,魊灵真的在你这儿。”
花晚死死抓着他的衣服,他将人一把搂在怀里,让她整个人依靠着自己,克制着语调:“所你怕我。”
“你不让我跟过来,是怕我知道你的实力,知道你其实根用去天剑宗。”
他仿佛是在惩罚她,重了些。
“你不想和我牵扯,不想要我留在西境,是你怕我发现魊灵在你这里。”
“你既然知道,”花晚揽着他,整个人如水一样波动,汗顺着头发落到脖颈,她冷眼看他,“那你不杀我?”
谢长寂听着她的话,静静看着她。
“你还不明白吗?”他看着面人警惕的眼神,“我永远不会杀你。”
“哪怕我拿了魊灵,未来为魊灵之主?”花晚嘲讽出声,“魊灵会给人强大的力量,但操控人心智,如果我真的解开魊灵封印,到时候,我失了理智滥杀无辜祸害苍生,你真的不会杀我?”
“不会。”
谢长寂让她转过身来,背对着自己,他将她整个人拥抱在怀里,肯定出声:“不会有这么一天。”
他说着,微微喘息,动作变异常温柔:“我会陪着你,你要杀谁,我帮你杀。你要报仇,我帮你报。你要魔主之位,我帮你取。你要振兴合欢宫,我陪你一起等它兴盛。”
“你永远都不会有用到魊灵的一日。”
花晚不说话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幸福和快感交杂,她不清这到底是情/欲所带来的欢愉,还是其他。
她扶着方神坛,咬牙开口:“谢长寂,你这是私情。”
“是。”
他含着她的耳垂,坦然承认:“我于你,就是私情。”
“那你的道呢?”
花晚骤然回头,眼中满是审视。
“你修道两百年,距离飞升一步之遥,你于我有私情,你的道呢?”
谢长寂不动,他注视着她。
花晚起来:“你看,你才是个骗。你若当真喜欢我,又如何能好好站在我面?你不过就是不忍杀我,又怕魊灵出世,端了理来骗我。何必呢?”
她眼中带了几倔强:“若我当真放任魊灵出世,你把我杀了就是。不用逼着自己为我杀人,也不必逼着自己与我双修,我知道你是圣人,我知道你可为了大道牺牲,可我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猛地吻了下来,花晚试着挣扎,他却进一步死死抓住她,将她压在怀里。
花晚挣扎越发厉害,他没说话,一把将她压在神坛上,与她十指相交。
刹那,识海之中,无数记忆翻飞而来。
她看着青年修为尽散,看着天雷轰鸣而下,看着他手握桃花。
她看见他一剑一剑刮了温少清,故意还是云清许,故意杀了巫媚。
看着他在每夜与她鲜血交融,看他在梦境冰雪中与她共赴云雨……
她愣愣看着这些画面,僵在原地。
“看到了吗?”
谢长寂的动作和回忆中激烈程度正比,他覆在她耳边:“我不是圣人——”
他喘息着:“这世上,没有我这样的圣人。”
“我杀人不是为你,是为我自己。”
“我双修不是为你,亦是为我自己。”
“我时时刻刻想着你,想要亵渎你,侵占你,拥有你,想你一切都与我相融,你的血是我的,金丹是我修复,你的灵力,你的一切……都归属于我。”
“我不是你心里的谢长寂,我知道,你不会爱这样的我。”
他说着,将呆愣着的花晚抱起来,放在神坛之上。
他再一次侵入她,仰头看着她,神色平虔诚,像是看着自己的神。
阴阳合欢神率领众神在上,俯视着这大殿中渎神的青年。
他伸出手,按着花晚的头下,仰头亲吻她,呢喃出声:“可我爱你。”测试广告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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