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也不容易,希望她能如愿吧。”秦思像是自言自语似的,低喃着。抬头见唐欧拉盯着自己看,笑了笑,说:“其实也没什么,我给不了她想要的,人家自然就走了。谁愿意跟一个欠了一屁股债的人在一块儿?”
唐欧拉不知道这其中的过程,也不是很想听。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告诉他魏蔓现在的状况,最后还是作罢。
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后,她走出房间。一拐角,却看见秦妈妈含着眼泪站在旁边。
“怎么了?”她刚开口,秦妈妈就把她拉到了另一个屋子。
两人坐在一堆箱子中间,秦妈妈低声诉苦:“他那女朋友可不是什么好东西!当初把他领回家给我看的时候,我就不同意。浑身上下都带着小家子气,抠抠唆唆,小鼻子小眼的。后来怎么着?我儿子好的时候,给她买房买车,带她到处去玩儿。生意失败了,她倒好,一声不吭就卷着铺盖卷跑了!之前这话说出来我嫌丢人,不过我心里真就一直觉得我儿子会走那一步,跟那姑娘脱不了干系。”
唐欧拉静静地听着,不方便回应。
秦妈妈则越想越难受,突然就落了泪,“最困难的时候我想过去找她,想让她把我儿子给她买的房子和车都退回来。可是无凭无据的,我动不了她。三年多,她没来看过我儿子一回,哪怕一个电话问候一声也没有。那姑娘啊……没心。”
唐欧拉默默地在心里叹气,意外的却没有多惊讶。以她对魏蔓的简短认识,那应该是可以做出这种事情的人。尽管这种行为不能叫伤天害理,但怎么也称不上道德。虽然我们没谁能绝对的,永远站在道德制高点上,但基本的良知还是应该有的。
稍晚些出了秦家的大门后,她坐车回家。
路上抽空翻看手机,这一看不要紧,6通未接来电全部来自钟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