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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栋小楼打扫的窗明几净,透过窗户里边看得清清楚楚。
接待慈心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长得相当不错。
虽然比不上慈心,但年轻时候肯定是一等一的美女。
俩人明显十分熟络,慈心也显得很健谈,一点没有老宅女的样儿,时不时俩人就笑起来。
谈了约么半小时,她们起身来到楼上的一间屋子。
小黑转了一圈,找到她们所在的房间。
窗户挂着窗帘,里边点着灯。
但窗帘并没拉好,边上还有一点缝隙,杜飞调整视野角度刚好能看见里边。
居然看见屋子里边,那女人正在脱衣服。
杜飞心头一动,心说:“我艹,这唱的哪一出?”
但很快就明白了。
那女人十分干脆,直接脱个精光,爬到旁边床上。
慈心则从带来的挎包里拿出一个皮包。
打开之后,里边全是一排排银针。
慈心拿出来,沾着酒精棉,把银针一支支擦拭消毒。
不一会儿,就给女人身上从头到脚扎了两大排
“闹了半天是扎针儿来了。”杜飞心中暗忖,还以为能看到什么更劲爆的画面呢。
杜飞断开视野,用手揉了揉太阳穴。
刚才一直好奇慈心想干什么,看的时间有点长了,让他有些不适。
片刻后,恢复过来。
对面的孙兰关心道:“小杜,不舒服吗?”
之前杜飞升了副科长,孙兰叫他杜科长,被杜飞回绝了。
杜飞笑了笑,表示没事儿。
心里却在思考刚才的事。
那个大院里的女人是谁?
慈心过去是早就计划好的,还是专门针对自个,在做准备工作?
不得不说,慈心这娘们儿比他预料中更难缠。
如果慈心一味仗着武力,倒还好对付了。
毕竟现在不是古代,个人武力在国j机器面前太微不足道了。
可慈心这个套路,反而让杜飞感觉到压力。
等到晚上下班。
杜飞没去接朱婷,而是骑车子直接奔楚成和周晓丽家。
自从结婚后,楚成单位给分了一间房子,就在三粮站附近的筒子楼里。
但筒子楼跟筒子楼也不一样。
楚成分到这里,条件算是相当不错的,屋里面积不小,将近四十平米。
外边的厕所、厨房虽然是共用的,但三家一个,还算宽裕。
不像一些筒子楼里,做饭就在走廊里搭炉灶。
杜飞到楼下,从随身空间里拿了一块猪头肉。
这还是夏天时候,他在副食商店买的半个猪头,吃了一半,还剩一半。
搁在随身空间也不怕放坏了。
来到楼上,还没进屋,就看见周晓丽跟另外两个年轻妇女在厨房里忙活。
里边没有抽油烟机,三口锅一起炒菜,弄得乌烟瘴气的。
周晓丽扎着围裙,带着套袖,一手锅盖,一手铲子,颇有些战场上刀盾兵的架势。
杜飞哈哈笑道:“周晓丽,想不到你也有今天!”
周晓丽回头一看,白了杜飞一眼,却是高度紧张,都没来得及回嘴就又盯着锅里。
杜飞见她这样认真,倒是不好再笑话她。
不管任何时候,认真努力的人,都不应该遭到嘲笑。
杜飞道:“我带块猪头肉来,你给切了,拍点蒜泥,晚上我跟老楚喝两杯。”
周晓丽头也不回道:“搁菜板子上。”
杜飞一瞅,却发现在厨房的不同位置放着三个菜板子,这是让他搁哪个上边?
好在周晓丽又接了一句:“窗户底下那个。”
“得嘞~”杜飞应了一声,放下猪头肉,转身出去,进了对面。
却刚一推门,就看见楚成迎出来,笑着道:“刚才在屋里我就听见好像是你。多少日子没见了,你小子还知道来。”
杜飞撇撇嘴:“我这不是怕打扰某人新婚燕尔嘛~”说着拿肩膀撞了一下楚成,贼兮兮道:“这都多长时间了,你俩还没动静呐?”
楚成也成了老司机,嘿嘿道:“现在不计划生育嘛,我俩现在岁数还小,想等两年再说。”
杜飞撇撇嘴:“切,说的好听。”
估计是楚明那边也没怀上,哥哥先结婚还没孩子,弟弟倒先有了。
在这个年代,总是有些不大好的。
不过杜飞也没接这茬,转而问道:“家里有什么好酒,我带了猪头肉,今儿咱喝点。”
楚成道:“好酒没有,就有两瓶菊花白。”
杜飞鄙视道:“看你这熊样,楚伯伯那么老些好酒,你也不道往家倒腾倒腾。”
楚成翻个白眼:“你当我是你呐!我可没那个胆子。”
杜飞撇撇嘴:“你不敢,让周晓丽拿呀~你爸还还意思说儿媳妇?”
楚成一愣,他是个实在人,以前还真没想这茬儿,下意识道:“对呀!”
却话音没落,周晓丽正好端盘子进来,一边把醋熘白菜片和切号的猪头肉放在桌上,一边没好气道:“杜飞,你又出什么馊主意!”
杜飞哈哈一笑。
周晓丽道:“你俩先喝着,我还有一个菜,再切个午餐肉。”说着又瞪了杜飞一眼:“你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,啥都没准备。”
杜飞调侃道:“好像准备了,你就能做出来国宴似的。”
周晓丽气的,腮帮子顿时鼓起来:“你会不会说话!上学那暂怎么没发现,你说话这么气人呢!”
然后一转身就走了。
楚成跟杜飞对视一眼,不禁哈哈大笑。
随即从柜子里摸出两瓶菊花白。
其实菊花白也不能说不好,在早也是进贡宫里给皇上喝的,只是没有汾酒、茅台那么有名。
楚成开了一瓶,拿了三个酒盅,给周晓丽也备了一个。
把酒倒上,俩人先喝起来。
楚成喝了一口酒,拿快子夹起一块猪头肉送到嘴里,顿时一愣:“嘿~这猪头人你搁哪儿买的,还有点热乎呐!”
杜飞坏笑道:“能不热乎么,在咯吱窝里夹了一道。”
楚成一愣,知道他是开玩笑,骂道:“你给我滚~特么别说在咯吱窝里夹着,就是搁裤裆里来的,老子也吃得下去。”
“我艹,算你狠!”杜飞端起酒盅,俩人干了一个。
酒盅是三钱的小盅,一口一个,大小正好。
又等一会儿,周晓丽终于回来了,端着两个盘子,一盘炒土豆丝,另外一个盘子,装着一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