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其丰盛的供奉。然而,这位空明方丈,生活确实极为简朴,甚至是清苦。
空明在靠窗的圆凳前坐下,缓缓说道:“施主请坐!”
“弟子不敢!”
空明笑道:“施主不必客气,你站着,老衲坐着,如何相叙?”
步云飞只得陪着小心,坐在空明的对面。空悔则是站在了空明的身后。
空明这才说道:“步施主,你与那房施主,当真是初次见面?”
步云飞点点头。
“可否告诉老衲,你们二人因为何事去般若堂?”
步云飞顿时涨红了脸。
捉弄房若虚,其实就是地痞无赖的勾当,只是步云飞做得稍稍文雅一点,没有直接动手打人,而是借了寺里和尚之手,不过,性质是完全一样的。步云飞虽然流落长安,颇为潦倒,可也是自视甚高,用这种下三滥勾当整人,颇有些掉价。
只是,事已至此,步云飞只得红着脸,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。
刚说完,空悔喝道:“一派胡言!”
步云飞暗暗苦笑,这件事做得的确荒唐,也怪不得空悔不信。当下只得虚心说道:“在下知道此事荒唐,大师不信,在下也无话可说。可不管怎样,我们身上并无脏物,就算是行窃,也是未遂,大师何必苦苦相逼!”
“未遂?”空悔冷笑:“只怕你们两个月前就已经得手了!”
“大师这是何意?”步云飞惊问。
“你心里清楚!”空悔的眼睛里,露出两道寒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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