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!一个的户部令史,人家要打要杀,还不是一句话的事!”郎中已经包扎好了他的刀伤,那金疮药效果奇佳,疼痛立消,房若虚也来了精神。
金吾兵曹参军的品级并不高,但却是负责宫中近禁卫的实权武将,不是皇上信任的人,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个职位。所以,金吾兵曹参军绝不是等闲之辈。
颜泉明继续道:“那金吾兵曹参军打了家父,道:‘颜杲卿,今天本官新官上任,先给你一顿杀威棒,念你有八品前程在身,今天暂且饶你一回,以后不要落到我的手上!’完,拂袖而去。家父挣扎起来,好不容易出了宫门,央求宫门禁军头目套了一辆马车,送回家中。一路上,家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他与这位参军大人素昧平生,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这他,便问那禁军头目,这金吾兵曹参军是何许人也,禁军头目,他叫杨钊,刚刚从四川剑南节度使奉调入宫办差。”
房若虚眉头一皱:“杨钊?大哥,我听,当今宰相杨国忠,原名就叫杨钊!”
步云飞头:“正是!”十五年前的杨国忠,还仅仅是一个给皇帝看门的金吾兵曹参军,仅仅十五年,便飞黄腾达,成了大唐的首席宰相!那杨国忠心胸狭窄,颜杲卿必然是得罪了他,这是他携私报复。
“令尊怎么会得罪了杨国忠?”房若虚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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