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云飞笑道:“昨日我等攻灭了那一股燕军,乃是从长安押送粮草前往陕郡,他们必过此路,却也只有百十来人。如此看来,燕军极为自信,他们根本就不担心这崤山道中有响马劫掠!”
封常清微微头:“步将军的也是。”
“进入这陕郡境内,却是与别处不同,百姓虽然谈不上是乐业,但也算得上是安居,见到我等打着大燕旗号,也并不慌张。俨然就是块太平之地!”步云飞叹道:“那崔乾佑想把陕郡建成自己的后院,倒也是下了番功夫,地界上倒也清净。”
丁奎也是头:“这一路上,还看见有百姓在田间耕作布种。此乃太平景象,料想没有响马!”
那步云飞观察细致入微,封常清心中佩服,道:“如此来,封某确是多虑了!”
“哪里,封将军行事谨慎,乃是为将之道,若非如此,封将军岂能横扫西域,战无不胜!”步云飞道:“所以,心一些也没有什么不好!我看这样吧,我和拔野古、崔书全带十名骑兵在前,封大人率丁奎、安庆宗在后。两队相隔五里地。万一有事,也可相互照应!”
“步将军年纪轻轻,料事周全,行事细密,封某自愧不如!”封常清拱手道。那步云飞几句话,给足了封常清面子,布置又十分稳妥,众人一分为二,两队相隔五里地,万一遇上麻烦,不会被人包了饺子,还可以前后策应,封常清心中叹服。
不一时,拔野古和崔书全从后队赶上,与步云飞一起,进了隘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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