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发懵的老狗,我用‘怨恨传播者’戳戳他满是褶子的脸,将其惊醒。
他茫然地看我,我用他的眼睛当镜子整理仪容,身为王者必须要时刻注意形象,我这么帅的人,要是看起来很憔悴的话,那就实在太暴殄天物了。
可惜这条狗的眼睛实在浑浊的厉害,并不能完全反射出我的无限风采。
老狗的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声响,似乎被浓痰堵住了嗓子一样,看到他想吱声,又憋着无法如愿的样子,我有点心软,毕竟是跟了我这么多年的狗嘛!多少还是有点感情的嘛!
于是我小心的提醒:“世界政府给你的任务,在这次清洗下应该是失败了吧?所以你输掉了所有筹码,不仅丢掉这笔钱,似乎连后路都没了,所以趁着现在没被气到半身不遂,去找个人少的地方自杀了吧!”
“我活撕了你。”老狗患了燥狂一般咆哮。
他的身体,在咆哮声中开始扭曲变形,先是整张脸拉长,下颌突起,犬齿和毛发疯了一样生长外突。佝偻的干瘦身躯,象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,骨****的胳膊和腿也长出了嶙峋地肌肉,且在很短时间里,将一米五几的身高抻到了至少三米多。
名贵的侍袍,被膨胀的肢体撑裂,然后给他随手扯掉丢开,露出毛发旺盛的胸膛,结实的肌肉在我眼前跳动着,让我不由得赞了一句:“好一条丑到失禁的沙皮老狗。”
变成大块头的老狗揪住我的衣领,将我拎在半空,这真让人不爽,尤其是他那张臭气熏天的嘴,呲着修脚刀般地尖牙向我的脸逼近时,恶心的气味更让我难以忍受。
“离我远点,臭狗。”我抱怨,将‘怨恨传播者’顶在老狗的胸口,怒射六连发。
老狗没有躲闪攻击的意思,这六发子弹,结实地射穿了他粗砺厚实地皮肤,争先恐后地消失在他的狼心狗肺里。
“噗……”
老狗胸前背后一起飙血,那张丑陋的老脸凝固了,血自五官无声流下,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伤口,再看看我手里的枪,哆嗦着腮帮子,蠕动着嘴巴:“这、这怎么可能……”
我挣开他的爪子,让自己恢复自由。
老狗却被我随手这么一推,趔趄着摔坐在地上,膨胀的身体迅速萎缩,变回了佝偻、干瘦的模样,血被他身体变幻的压力挤得喷溅,转眼弄得到处都是,腥臭的气味四下蔓延。
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我奇怪地反问:“这些子弹都用了海楼石的弹头,打你这种吃了恶魔果实的能力者,正合适啊!”
老货整条狗都不好了,半晌才反应过来,咬牙骂道:“你这……居然阴我。”
我自动屏蔽了老狗下流的咒骂,更懒得理会败犬的哀鸣,哪怕他说的并没有错。
或许,我们这儿是全世界唯一还存在内侍的国家,为此没少被世界政府抹黑,所以我父王早就想过将后、宫的内侍换成女侍,没想到,刚在内阁提出,就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。
这明显不正常,但父王一直搞不清楚为什么。
直到后来,这些反对者逐渐暴露出被世界政府收买的迹象,父王才想起,那次反对之后没多久,这些内阁大臣就提议招募一批内侍,用以替换后、宫原来那些年纪过大的宦官。
有了警惕,以父王的精明自然察觉到身边有内鬼,但直到重病过世也没能揪出这家伙。
现在想想老狗也不容易,倘若他再犹豫几天,别当机立断的那么干脆,没准看到我父王提出这个议题后,就不想切自己一刀呢!
所以说,像我这么悠游寡断的性子也没什么不好。
在我登基为王后,很清楚内鬼的存在却同样抓不到他的马脚,为此,我不得不想出个不是办法的办法。
老狗一直都很受我的信任和器重,为此我赏赐了一枚恶魔果实给他。
如果他不是内鬼,那这枚价值过亿的宝贝就不算浪费,有获得能力的老狗在身边,我也能更安全些。
如果他是内鬼,我随身携带的海楼石子弹,就能轻易干翻他。谁让恶魔果实的能力者受到大海的憎恶,碰到海水或海楼石,就能力全失浑身发软,象条死狗一样脆弱呢!
看看不甘心失败的老狗,死瞪着我发狠,却只能玩命喷血垂死挣扎,我摇了摇头。
这老货就是那种‘机关算尽太聪明,反误了卿卿性命’的典型。
我这么柔弱,他要是不管不顾地绑架我,索要大笔赎金的话,早就拿着钱去享福了。
何至于弄得现在这样,那玩意被割,金子掉了包,自己还蜷缩在我脚下抽搐,全凭着一身强横的实力才勉强撑着不肯断气。
“你知道是我,为什么不早点动手?”老狗为了挤出这句话,至少吐五大口血。
“……就是因为不知道是你,所以才要小心试探。”
我也很无奈的,对于王室和国家来说,区区金钱的损失之类,都不是什么大问题,只有民众对国家对王室的忠诚和信赖,才是让我们投鼠忌器,不敢因为一点怀疑就抓人的原因。
我在位时,收拾的目标都是官员,****的对象也从来没有人民。
所以,起义军的口号只是推翻昏庸的王,率领他们的,也是我的王兄,而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跳出来嚷嚷都有人追随。
这理由,不是老狗这种身份卑微的蠢货能明白的,他以为有钱就能买个国家,自立为王了么?真是滑稽的想法,没有人民的认可,哪怕世界政府任命他承认他,也没半点用处。
“我不甘心……”老狗咬牙,伸手抓我的腿,却被我一脚踢开。
老狗终究是撑不住了,事实上被射穿心脏还能挣扎这么久,已经让我叹为观止。生命力强的不可思议,由此可以判断,倘若不是他太大意,怕是一根手指都戳死我了。
老狗的眼神涣散,蠕动着失去了神采,等他彻底咽气,我才后怕地擦擦额头的汗。
我当然没干过搜身的活儿,可自信满满的老狗显然也没想过自己会失败,东西就随便放在口袋里,藏都没藏,到也省了我不少的事儿。
于是我很快就翻出一个黑色小本,发现是本名为《老狗成长笔记》的日记,就随便拎在手里,另一只手拿着宝贝手枪‘怨恨传播者’,边更换子弹,边举步走出了这个货舱。
到门口又停住,这条狗叫什么来着?
显然我是得不到问题的答案了,于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阴森恐怖的地方。
长年生活在宫廷里,我的方向感确实有点糟,当我第三次回到这间货舱的门前,终于再次确认这一点。
这身边没人伺候,我还真是举步维艰,叹一口气,从内兜里翻出一只袖珍电话虫,这只虫黝黑的皮肤上是奶白色的斑点,三五成群的就如同某种密码,倍显神秘。
拿起话筒,电话虫从沉睡中醒来,看不见地信号远远地传播出去。
下一刻通讯就给接通,王兄的声音从对面传来:“艾伦,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?你还好吧?”
熟悉地声音,关
html|sitemap|shenma-sitemap|shenma-sitemap-new|sitemap50000|map|map50000
我的书架 电脑版 手机版:https://sgm.shuoyang.net/